男女主角分别是承恩江珠的女频言情小说《夺嫡承恩江珠全文》,由网络作家“云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前,我是承恩侯府的假千金。重生后,我是这大晋王朝最尊贵的嫡公主。前世当真正的侯府千金归来,我便成了侯府奢求从龙之功路上的最大绊脚石。我被匆匆嫁给了一个顽劣公子,真千金则嫁给了如日中天的三皇子。可不承想我的夫君立下赫赫军功,摇身一变成了镇国大将军,而三皇子夺嫡失败,被幽禁至死。当我再睁眼,真千金回府的时间提前了半年,却甘愿尊奉我为嫡姐。因为和三皇子有那一纸婚约的,便是承恩侯府的嫡长女。我不会做他们向上爬的垫脚石,我要站在那至高处,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来拜我。至于江珠,欠我的也要连本带利地还回来。三月的京城甚冷,酒馆茶肆中却是热火朝天。“哎,你听说了没。”“听说承恩侯府发生了一件事。”穿着粗布短打的汉子在酒桌上八卦着“听侯府出来采买的小...
《夺嫡承恩江珠全文》精彩片段
重生前,我是承恩侯府的假千金。
重生后,我是这大晋王朝最尊贵的嫡公主。
前世当真正的侯府千金归来,我便成了侯府奢求从龙之功路上的最大绊脚石。
我被匆匆嫁给了一个顽劣公子,真千金则嫁给了如日中天的三皇子。
可不承想我的夫君立下赫赫军功,摇身一变成了镇国大将军,而三皇子夺嫡失败,被幽禁至死。
当我再睁眼,真千金回府的时间提前了半年,却甘愿尊奉我为嫡姐。
因为和三皇子有那一纸婚约的,便是承恩侯府的嫡长女。
我不会做他们向上爬的垫脚石,我要站在那至高处,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来拜我。
至于江珠,欠我的也要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三月的京城甚冷,酒馆茶肆中却是热火朝天。
“哎,你听说了没。”
“听说承恩侯府发生了一件事。”
穿着粗布短打的汉子在酒桌上八卦着“听侯府出来采买的小厮说侯府接回了之前在江南养着的嫡二小姐。”
“我也听说了,你说这时候回来,皇子妃的人选是不是……嘘,天家的事你也敢议论,不要命了……”我,江妤,是这承恩侯府的嫡长女,可这嫡长女的身份却是假的。
我戴上面纱离开酒楼回到了府中。
“珠儿明日便到京城了,你不要乱跑免得冲撞了她。”
侯夫人,我名义上的嫡亲母亲冷冷地看着我,“你要记住你的身份,若不是珠儿心善执意要将你留下,你怎会有这天大的好处。”
我低着头抿了抿嘴角没有说话,侯夫人厌恶地摆了摆手,便放我回了院子。
心善?
呵!
她若是心善,又怎会在上一世中撺掇父亲将我嫁给那声名狼藉的人,现在得知了三皇子的下场,又将这祸事推给了我。
想起她上一世洋洋得意的嘴脸“父亲之所以抱养你,是为了帮我占着这皇子妃的位置,现在我回来了,凭你这不知哪里来的野种也想肖想我的东西?”
“沈家虽不是什么皇亲贵族,却也是你这种贱民一辈子攀不上的,即使有朝一日你被那浪荡子染上了什么脏病,也不枉你享这多年的荣华富贵。”
我紧紧地攥着手帕,荣华富贵?
自我记事起,在府中迎来的便是各种冷嘲热讽,都知晓我不是真正的侯府小姐,只是侯爷不知在哪条路上捡到的弃婴。
当时江珠丢失,侯府却无适龄女子,只能抱养一个年岁相近的瞒天过海,方能维持与皇家的姻亲。
同时又传出嫡出二女身体不适去江南养着的消息,以便于寻到江珠后,顺利地换回身份。
如今江珠找回,本应该将我早早撵去,可她却哭啼着我留下我,装得一副心善的样子。
我便知道,江珠定是也重新活了一次。
我站在大厅中,看着女子袅袅地走进与侯夫人抱头痛哭着,不禁扯了扯嘴角。
“珠儿,离家这么久受苦了。”
“三皇子等会来侯府与你父亲谈论事情,珠儿可要去梳妆打扮一番?”
江珠娇声推辞“三皇子是要做我姐夫的人,姐姐好生打扮便是了,我作甚抢姐姐的风头。”
侯夫人还要再劝,却被江珠暗中制止。
等他们都出去后,厅中只剩下我们三人,江珠变了脸色“我虽在外叫你一句长姐,可你莫要忘了自己卑贱的身份,嫁给三皇子是你的福气。”
看来重生一次,江珠仍旧没长脑子,还是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知道了。”
我听到自己淡淡地回答。
我听从侯夫人的命令,在花园处等着三皇子的到来,“江小姐。”
三皇子向我走来,身姿挺拔,俊逸的脸上充满阴郁的气息,哪怕笑着,也是令人不舒服。
我弯腰向他行礼“臣女拜见三皇子。”
看到三皇子对我露出欲色,我心下不禁作呕。
上一世哪怕在江珠与三皇子成婚后,三皇子仍旧几次三番地寻我。
人们常说女子好颜色,可我宁愿自己长得差些,也不至于缠上这么个货色。
三皇子露出自以为帅气的模样“待三月后江小姐及笄,我便向父皇申请筹备我们的婚事。”
我心下一紧,佯装羞涩地捂脸,眼中却一片凉意。
就这么个恶心的货色还敢肖想我。
脱离三皇子的纠缠,我出府闲逛,听到前方一片嘈杂声,本欲躲开,却看到了那个宠了我一世的人的身影。
我脑袋嗡嗡作响,听不到周遭的声音,仿佛世间就剩下了那一个人。
我想要上前去叫住他,可凭如今的身份,不知怎么开这个口。
我的脚仿佛生了根,久久地挪不动脚步。
“小姐?”
“小姐?”
耳边传来侍女琉璃叫我的声音。
我惶惶回神,刹那间,男子仿佛察觉到什么,遥遥回头,目光扫过我没有驻足,便转身离去。
“没事,我们回吧。”
我敛下神色,不去看琉璃疑惑的表情,“可我们刚出来……”琉璃不解地嘟囔着。
夜间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上一世我嫁给沈钰案是惴惴不安的,以为他如同外界传言的那般不堪。
大婚当日,他并没有多说话,只是打了地铺熄了灯让我安心歇息,第二日又早早地在丫鬟们进来之前收拾妥当。
日复一日,在我将心交给他之前他从未有过越逾。
他是我生命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将我视若珍宝的人。
我有些想他了。
“融了,融了!”
有人惊讶地叫道。
“好好好!”
皇帝一连串地说了三个好,不遮掩他的兴奋和激动。
“孩子,你终于回来了,朕这些年一直在找你啊。”
十五年前皇帝携后宫妃嫔去行宫避暑,路途中却遭遇刺杀。
越王,当今皇上的胞弟,却妄图弑君篡位。
就在剑刺向皇上的那一刻,皇后娘娘,也就是我的母后挺身而出,救下了皇帝,自己却倒在了血泊中。
母后她身份贵重又好颜色,在这京城中,心悦她的儿郎不知几许,可身份的贵重又使她除了嫁入皇室别无选择。
而帝后二人刚出生不久的小公主,在混乱中被人抱走,下落不明。
“孩子,到父皇这里来。”
激动过后皇帝老泪纵横,轻抚着我的脸,像是透过我再看另一个人。
刚才出声的德妃脸色难看,不过也可以理解,儿子的未婚妻摇身一变成了同父异母的妹妹,而这女子还是压了自己一辈子的宿敌的女儿,这事放谁身上都恶心坏了。
我拒绝了皇帝,不,现在应该叫父皇。
我拒绝了父皇让我留在宫中的旨意,无奈父皇只好与我说给我办一个盛大的及笄礼,在那天光明正大地向天下昭示我的身份,并认祖归宗。
临走之前,父皇赐给我了一个宫女,说是母后生前的心腹。
这是雪中送炭啊,这宫女身后站着的,是母后生前留下来的庞大人脉,真是天助我也。
马车悠悠然驶向了侯府。
下车后,侯爷对我欲言又止,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只做看不见,“夜深了,女儿便先回去休息,父亲也安歇吧。”
我转过身,在这尚寒冷的夜里,却觉得一片火热,是大仇即将得报的激动。
他当然不知说什么,他默许这十多年府中人对我的苛刻和低贱。
纵使侯府当年救下了我,可君臣有别。
奴才保护主子本就是天经地义,还指望主子对奴才感恩戴德吗?
在皇室面前,这天下人,何人不是奴才?
第二日我早早地被门外的动静吵醒,是翠玉来招我去前院,说夫人要见我。
我头疼般扶额不作声,果然,听到了昨日带回来的宫女,也就是青黛的呵斥声“谁给她的胆子让公主去拜见她?”
“合该他们府众人来向我们公主请安。”
“贱婢!
滚出去!”
等青黛进来后,我轻笑着拍了拍青黛的手,“姑姑不必生气,这等货色怎么能劳烦自己动气,还不是伤了身子。”
青黛心疼地看着我“公主这些年受委屈了,若娘娘看到,定是心疼坏了。”
我敛下眸子没做回答,我自小未感受到母慈子孝的亲情,现在让我故作感动,我演不出来。
等到过了午时,侯夫人带着江珠翩然而至。
我佯作惊讶,“出了何事,怎的劳烦母亲亲自来寻我?”
侯夫人看到我,面目僵硬地挤出一抹笑,“妤儿昨夜休息得可好?”
她故作亲昵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我没说话,施施然坐在了主位上。
在我坐下时,江珠的脸色便难看到了极致,“站起来,母亲在此,这是你该坐的位置吗?”
我抿着茶,不做回答。
青黛上前一步,“放肆!”
“在殿下面前大肆喧哗,有没有规矩。”
“还不跪下行礼?”
听到青黛说出的话,我差点没憋住笑出来,这话听起来是斥责江珠,可若要跪,岂能江珠一个人跪?
果不其然,江珠脸色铁青,她猛然站起,侯夫人还来不及拦住,她尖锐的声音响起,“忘恩负义的东西,若不是我父亲救了你这个野种,你哪来的耀武扬威的机会?”
“啪!”
一声清脆的响,青黛恼怒地看着她,“江小姐目无尊卑藐视皇室。”
“来人呐!
给我掌嘴。”
我被罚了一个月禁足,琉璃急得不行,我却感觉清净。
一个月后便是万寿节,作为三皇子名义上的未婚妻,我肯定是要出席,不过一个月而已,正好让我偷闲。
这一个月除了江珠来找碴讥讽过几次外倒无旁的事。
可我偏每每看到江珠,便想起来沈钰案在我怀里咽气的样子,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三皇子死后,江珠本应殉葬,可在出殡时所有人都找不到她的身影,最后只听见一阵惊呼,等我回过头便看见了沈钰案倒下,他帮我挡住了那刺向我的刀。
一个月眨眼而过。
万寿节前夕,侯夫人派人给我送来了明日宴会所要穿的服饰,柔软漂亮,她一向将面子功夫做得很好。
等到第二日,侯爷与世子骑马而行,这次她们母女并未将我撇到一旁,我们三人上了那华贵的马车,这是我第一次坐。
之前江珠没回来,她们总是不让我出府的,见的人少,麻烦自然也就少。
下了马车,我与江珠一左一右跟随在侯夫人身后,旁人向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江大小姐名动京城却甚少出来见人,今日侯夫人怎么舍得将明珠带出来啊?”
来人雍容华贵,看向我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惊艳,估计是和侯夫人有些交情的大家主母。
我有些想笑,在侯夫人面前这样夸我,怕不是在诛她的心,毕竟这才华横溢美貌无双的名头,是给江珠备着的。
可没曾想到她不要,自然这夸奖落到了我的身上。
果不其然,侯夫人脸色一顿,僵笑着转移了话题。
“这便是江二小姐吧,果然是个标致的人儿……”听到这般夸赞,她们二人的笑容方才真心实意起来。
我们坐下等候着帝王的到来,如今皇帝正值壮年,皇后则在十五年的一场宫变中护驾去世。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皇帝的寿命应当很长,上一世我奄奄一息时,皇帝的身体还依然硬朗,因为身体好,总是下面皇子个个长大,依然没有立储,所以皇子们才个个等不及,剑走偏锋想要快点坐到那个位置。
却终究棋差一招。
“皇上驾到!”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连忙随着众人一同跪下,余光撇向江珠,却发现她行的居然是儿臣礼。
我嘴角抽了抽,索性她意识到不对,赶快换过来。
宴会进行到一半,就有人出来献礼,有人在席中喊道,“久闻承恩侯嫡长女姝色无双,被称为京城第一美人,如今一见名不虚传。”
“是呀,听说江大小姐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不知借着陛下的光能否有幸一见。”
说话的人是三皇子的生母德妃,距离太远,看不到她是何表情。
我心下纳闷,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却也依言下去做准备。
我跳的是皇后闺中名动京城的一舞,舞闭。
我听到皇帝颤抖的声音,“你上前来。”
我走上前,却发现高台上的妃嫔皆惊疑不定,皇帝更是激动到语无伦次。
旁侧的宗妇交头接耳“像,真的是太像了。”
我心下安定,心底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散席后,我与承恩侯府的众人被留在了宫中,后宫的妃嫔们也没有离去,神色不明地看着我。
皇帝将手指扎破,一滴血滴入碗中。
“你来。”
皇帝不像刚开始时那样的平静,却还是有些激动。
我接过身旁太监递过来的银针,将手指划破滴入碗中。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特别是江珠母女。
她们脸色灰白紧紧地彼此搀扶着。
昨夜睡得晚,今早起来我有些头疼。
却听见侯夫人身边的翠玉来传话,让我收拾妥当随着她和江珠去福慎寺祈福。
说是祈福,只不过是为了一个月后的万寿节做准备,让刚回来的江珠露露脸罢了。
“小姐看看今日要穿哪件衣服?”
玉盏指着旁边熏过香的几件衣物问着。
琉璃笑盈盈道“昨夜刚下过雨,小姐今日还是穿厚实些吧。”
我轻抚着头任她俩随意摆弄,总归出不了差错。
我在大厅等着她们母女,等她们出来,我有些被江珠的打扮震惊到,甚至有些无语。
寺庙本就是清静之地,来者皆有所求,无非姻缘运势,或求一方平安,所以来寺庙上香的人一般都穿着清淡。
不说格外的朴素,却也不会奢华。
可江珠一身火红色的衣裙,头上戴的金灿灿的饰品更是闪眼。
简直……俗不可耐。
我看了一眼侯夫人,她竟也没觉得江珠的打扮有何不对,甚至心疼刚回家的女儿,恨不得将所有华贵的首饰戴在她身上,才能让外人知道这嫡二小姐的受重视程度。
我低眉顺眼上了她们后一驾马车,正好乐得清静。
我跪在佛像前默默祈求着,求他这一世平安健康,不要向上一世,为了给她挣个底气,不要命地在战场上厮杀,虽说功成名就,却也落得一身伤痕。
“我和母亲去后面寻空了大师求签,姐姐便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吧。”
江珠还是不适应和我好声好气地说话,在这人多眼杂的地方,纵使努力掩盖,还是遮掩不住趾高气扬的底色。
我并未多言,轻轻点头。
“小姐,这后面的桃林开得正好,不如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也好,总归有个去处。”
我浅笑着向桃林走去。
昨夜刚下过雨,在这林中有些泥泞,娇艳的花更是被雨打得残破不堪,多了些萧瑟。
“小姐……”琉璃有些无措,我知道她的本意是好的,自重生来,我甚少说话。
她是想让我开怀些的。
我轻拍她的手,安慰道“这下过雨林中的空气都清新了,我们在这小径上走走吧。”
走到一半,我又看到了那个令我日思夜想的身影。
沈钰案转过身看见过,轻佻地笑着“这位小姐好生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还未等我回答,琉璃气地骂道“登徒子。”
我紧紧地揪住手帕,哑然失笑,这人还是如此的不着调。
自从我们表白了心意,他就日比一日的稳重,直到最后在我怀里彻底闭上眼睛,都是一副可靠的模样。
这副样子……真是叫人怀念。
我挥退琉璃,盈盈一拜“叫公子见笑了,琉璃并无恶意。”
沈钰案不甚在意地挥挥手“是在下孟浪了,言语不慎。”
复又迟疑地说“可我观姑娘真的眼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心下一紧,沈钰案是护国大将军的小公子,自十三岁起便常年跟将军在边关,如今将要及冠,也不过回来半年,而这半年,我们并未见过。
难道……我想起来了,沈钰案一拍脑门,“昨儿个在大街上,我回头时瞧见你了,我说姑娘怎么如此眼熟,原是真的见过”我松了一口气,心下却隐隐有些失落。
“江妤,你还不给我过来。”
我回过头看,江珠已经找过来了,我纵使千万句话想说,也不得不匆匆离开。
临走前,我避开旁人的目光,轻抚了一下耳旁,一只耳环便掉在了地上。
“真是不知廉耻,在寺庙这种佛门圣地都饥渴地与男人幽会,真是侮了侯府这些年的教养。”
侯夫人厌恶地嘲弄,被桃树遮挡着,他们并未看见我对面是谁,只能凭借树影绰绰间的脚猜测是名男子。
听着她讥讽的话语,我倏地带头与她对视,我不停地劝告自己还不到时机。
侯夫人吓了一跳,大概没想到我敢瞪她,顿时忘记了刚才的事,斥责着我目无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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