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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妻子白月光的后备厢无删减+无广告

与时俱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半梦半死。身体不能动,但意识清醒。沈十堰开车去接粥粥。他们约好这天露营。我听到沈十堰说,“你真的穿了白裙子。”粥粥假装不经意地解释,“少夸张了。我本来就喜欢白色,长裙三条都是白色。”那三条长裙,都是我买给她的。其中有一条定制,袖口处绣了我们俩的名字缩写。以她现在对我的厌恶,那条裙子她不可能再穿,早晚会扔掉。沈十堰邀请粥粥上车,“你做副驾吧,能陪我聊聊天。”粥粥意外拒绝,“我喜欢后排。”皮质座椅发出吱吱声。粥粥和我仅仅隔着椅背。我能听到她喘息,和一声轻微的叹气。车子启动。沈十堰问她,“粥粥,你今天有找陈秋吗?”粥粥声音稍显不耐烦,“提他做什么?换个话题。”沈十堰打了声哈哈,“我是想知道,你现在什么态度。”粥粥吐出两个...

主角:白月光陈秋   更新:2024-11-28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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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陈秋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在妻子白月光的后备厢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与时俱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半梦半死。身体不能动,但意识清醒。沈十堰开车去接粥粥。他们约好这天露营。我听到沈十堰说,“你真的穿了白裙子。”粥粥假装不经意地解释,“少夸张了。我本来就喜欢白色,长裙三条都是白色。”那三条长裙,都是我买给她的。其中有一条定制,袖口处绣了我们俩的名字缩写。以她现在对我的厌恶,那条裙子她不可能再穿,早晚会扔掉。沈十堰邀请粥粥上车,“你做副驾吧,能陪我聊聊天。”粥粥意外拒绝,“我喜欢后排。”皮质座椅发出吱吱声。粥粥和我仅仅隔着椅背。我能听到她喘息,和一声轻微的叹气。车子启动。沈十堰问她,“粥粥,你今天有找陈秋吗?”粥粥声音稍显不耐烦,“提他做什么?换个话题。”沈十堰打了声哈哈,“我是想知道,你现在什么态度。”粥粥吐出两个...

《我死在妻子白月光的后备厢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半梦半死。

身体不能动,但意识清醒。

沈十堰开车去接粥粥。

他们约好这天露营。

我听到沈十堰说,“你真的穿了白裙子。”

粥粥假装不经意地解释,“少夸张了。

我本来就喜欢白色,长裙三条都是白色。”

那三条长裙,都是我买给她的。

其中有一条定制,袖口处绣了我们俩的名字缩写。

以她现在对我的厌恶,那条裙子她不可能再穿,早晚会扔掉。

沈十堰邀请粥粥上车,“你做副驾吧,能陪我聊聊天。”

粥粥意外拒绝,“我喜欢后排。”

皮质座椅发出吱吱声。

粥粥和我仅仅隔着椅背。

我能听到她喘息,和一声轻微的叹气。

车子启动。

沈十堰问她,“粥粥,你今天有找陈秋吗?”

粥粥声音稍显不耐烦,“提他做什么?

换个话题。”

沈十堰打了声哈哈,“我是想知道,你现在什么态度。”

粥粥吐出两个词,“离婚。

江湖不见。”

听得出来,她真心厌恶我。

我的身体随着车摇摇晃晃。

沈十堰用防水布把我卷起来。

额头流出的血在耳边积聚,又因车子摇晃溅到我脸上,就好像泪一样。

沈十堰打开电台,播放粥粥爱的爵士乐。

他们前面听歌,我后面死去。

灵魂缓缓从身体探出,我出现在粥粥身边。

车窗外洒进半面阳光,映衬她白皙面容。

她还是那么漂亮,第一眼把我看呆。

第二眼,我真的愣住。

粥粥穿的是那件定制款白裙。

袖口处的缩写清晰可见。

她是不是还爱我?

一瞬间,我死去的心又在跳了。

但下一秒,粥粥把手中叠好的纸花别到沈十堰耳朵上。

两人会心一笑,通过后视镜温柔对视。

我很久不曾见过粥粥的笑了。

原来,她只是不在意,所以把衣服穿上。

她爱的从来都是沈十堰。

粥粥很喜欢折纸花。

第一次见到她,她坐在书店安静地折纸。

我觉得花漂亮,她也漂亮。

找她去要,她说她的纸花从不送人。

在一起以后,看见她过去的照片。

她和沈十堰头发上都插的纸花。

那一刻我瞬间明白,她的纸花代表沈十堰,所以不能送人。

车开进山里,沈十堰炫耀,“这车我自己改过,所以你想去哪,我都能带你去。”

粥粥手指前方,“开吧。

我看看你能不能选中我喜欢的地方。”

车右侧有条小溪,半山斜挎潺潺流水。

我忍不住脱口而出,“这儿不错,粥粥喜欢依山傍水的地方。”

先前陪她旅游,她选择的都是类似的地方。

蹲在水边,手指搭在水面上,感受流动的温柔。

沈十堰猛然掉头,把车向左拐。

粥粥望着那条小溪,脸上闪过失望。

沈十堰从后视镜看到了。

但他什么也没说。

他开向的地方,有几座错综在一起的矮山。

我明白,他要找的是藏尸的地方。

他现在是杀人犯,载着受害者的妻子。

“粥粥,你想不想过旅居生活?

两个人,一辆车。”

“你以前不是一直想旅居吗?

自由自在。”

沈十堰是在表白,我听得出来。

粥粥望着窗外,过了十几秒才回他话。

“都这个岁数了,你还是不喜欢安定吗?”

沈十堰愕然。

车子开出四五公里,在一座山后停下。

这里四面环山,是藏尸的绝妙之地。

沈十堰下车后,立刻去给粥粥开车门,伸手牵她下来。

粥粥只略微犹豫一下,自然地握住他的手。

沈十堰很霸道。

他没有让开车门处的位置,轻轻一拉,让粥粥撞进他怀里。

粥粥一时手足无措,下意识想推开他。

沈十堰的力气,大到一扳手可以砸烂我的脑门,他双臂环住粥粥,让她无法挣脱。

“粥粥,你还没有给我答案,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旅居。”

粥粥继续挣扎,“不去,你先放开我。”

沈十堰不动,粥粥用脚踩他,才让他妥协。

刚下过雨的地面,泥土潮湿。

粥粥慌张躲开几步,因为走得急促,激起泥点子蹦到衣服上。

她皱眉头去擦,越擦越脏。

沈十堰叹气,“我还以为你……”后半句话未来得及说出口,粥粥冷不丁地打断他。

“来的时候,你为什么问我有没有找过陈秋?

我们见面这几次,你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吧?

连那天你把他打了,也是我问起他的伤,你才告诉我。”

沈十堰大步走向粥粥。

他们巨大的身高差,显得粥粥格外弱小。

他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因为你们离婚的事拖太久。

你还关心他吗?

那个渣滓。

为什么不让我揍他?

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帮你解决他。”


我的灵魂飘到粥粥身边,从她面容看到悲伤。

她不应该愤怒吗?

那双美丽的眼睛,隐约有水光,瞳孔恍惚,虽然看着沈十堰,目光却未聚焦到她脸上。

粥粥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解决?

你有能耐帮我杀了他吗?”

紧跟着一声破音的哭腔。

粥粥的眼泪止不住落下。

沈十堰用粗犷的手,为她擦泪。

他擦过的地方,留下灰痕,让粥粥看起来显得更加心碎。

趁着粥粥晃神,沈十堰猛地托住她的后脑,低头强吻下来。

粥粥的身体颤抖,瞳孔放大。

然后,我看见她咬住他的唇。

恋爱加结婚,我们在一起七年,彼此相处都是不温不火。

我从未体验过粥粥的激情。

沈十堰的嘴唇被咬烂了。

他吃痛,和她分开。

山谷里陡然起了一阵风,吹起她的头发、她的裙摆和他眼中的火。

沈十堰揽住粥粥的腰,这次更加霸道地吻下去。

粥粥别过脸躲开,“天要黑了。

趁着还有光,先把露营的帐篷搭起来吧。”

帐篷在后备厢,我的尸体旁。

我以为沈十堰会自己去拿。

他却倚着车门,半开玩笑地说,“你去拿出来吧,我看看你能不能搬得动。

防水布旁边就是。”

他把“防水布”三个字咬得格外重,生怕粥粥听不见似的。

防水布里裹着我的尸体。

粥粥去了。

我慌忙也跟过去,生怕她看见我的尸体。

我整张脸都被砸烂,很难看。

沈十堰带着玩味的表情,慢步走近。

他的眼神始终停留在粥粥脸上。

像猎豹悄然接近羚羊,令我不安。

粥粥打开后备厢,第一眼停在防水布上。

椭圆包裹起来的防水布,尸体关节僵硬造成的凸起。

我很怕粥粥看出人的形状,更怕她抑制不住好奇心掀开。

我应该安静地消失,不被她发现。

粥粥的眼神闪过疑惑。

她的手伸向防水布。

我死去的心随之提到嗓子眼儿。

如果她看见我,会怎么样?

她会帮沈十堰一起毁尸灭迹吗?

一定会吧。

沈十堰为了她杀我。

她为挚爱埋葬仇恨。

我不想看到这样的画面。

粥粥,不要打开它,让我死得体面。

粥粥的手在半空短暂停留,向左移,拿起黑色的帐篷包。

包打开,只有一顶帐篷。

粥粥望向沈十堰,“你不是说,你会把东西都准备好?”

沈十堰轻笑,“怎么?

你觉得睡不下?”

粥粥没再说话。

他们一起搭完帐篷,夕阳已是余晖。

我在旁边看着,竟然看出一丝羡慕。

这是我的心愿啊。

和粥粥白头偕老,看夕阳西下。

沈十堰不懂珍惜。

他开口就煞风景,“粥粥,你是不是真的希望陈秋死?”

我忽然紧张,怕听到她说“不是”。

我想她继续恨我,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死亡,接受我最后给她的馈赠。

粥粥望着晚霞,咬牙切齿,“是!

混蛋!

根本就是斯文败类!

我恨不得他现在就死!”

我站在她面前,酸涩地松了口气。

沈十堰站起身,手里晃着用来搭帐篷的榔头。

“粥粥,我觉得你不真心。”

不安再次笼罩我。

沈十堰的眼里有杀气。

我突然担心他会对粥粥杀人灭口。

方才,他似乎故意想让粥粥找到我的尸体。

沈十堰握着榔头,一步步逼近粥粥。


妻子和白月光自驾游山时,我在后备厢里窒息死亡。

白月光问她,“如果陈秋彻底消失,你会伤心吗?”

妻子冷笑,“他最好真的彻底消失,我连离婚手续都省掉了。”

深夜,她撞见白月光到山谷内掩埋我的尸体。

我本以为她会拍手称快,却看到她崩溃大哭,冲进深坑,“陈秋,是我错了,求求你醒过来。”

……给粥粥发消息说忘带家里钥匙。

她已读不回。

正在输入中挂在聊天框十几秒,然后什么也没发过来。

看朋友圈,她说江岸风景很美。

照片里婆娑树影下,除了粥粥的影子,还依稀看得出,边角处有另一个人的影子。

我知道那是粥粥的白月光沈十堰。

两天前,他找到我说,“粥粥从始至终爱的人都是我,她马上要回到我身边,你最好识相点和她离婚。”

我问他,“如果不离婚会怎样?”

沈十堰仗着自己人高马大,一拳砸在我胃部,害我当场呕出来。

楼道灯光昏暗,只能隐约看到胃液里混合血丝。

沈十堰冷笑,“想死的话你就拖着。”

我蹲着适应胃部的痛感,突然扑过去抱住沈十堰的腿,想把他掀倒。

他是山,我是无畏的山风。

沈十堰抓住我的头发,一拳打得我头晕眼花,冷笑着离开。

趁他背对我,我又扑过去,这次用上牙齿,咬住他的胳膊。

沈十堰吃痛,骂我是疯子,把我一脚踹开。

我躺在地上大笑,“沈十堰,你他妈真有能耐,把老子弄死!

放完狠话,还不是窝囊废一个!”

沈十堰进过监狱,我知道。

他不配和粥粥在一起。

我也不配。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他杀了我,我死去,给粥粥留下一笔不菲的保险金。

反正我已经是胃癌晚期……新买的保险,若是走病亡,很可能被保险公司查出来是骗保。

但沈十堰杀了我,谁也没办法认定我骗保。

这是我能为粥粥做的最后一件事。

楼道里坐到深夜,粥粥终于回来。

电梯打开,有两个人的影子。

沈十堰说,“粥粥,明天见。

一定穿那件白裙子啊。”

我喊了一嗓子,“喜欢看女人穿白裙子的,都是心理变态。”

沈十堰没有从电梯里出来。

粥粥默不作声去开门。

他们仿佛看不见我,听不见我。

我跟在粥粥身后进去,轻轻从身后抱住她。

她推开我,打开灯,对我怒目而视。

“少跟我来这套!

陈秋,我真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不肯离婚。”

我嬉皮笑脸地凑上去,“还不是因为喜欢你。”

她又把我推开,“你现在就这么出门?

不知道拿墨镜遮一遮眼?

你越来越堕落了,陈秋。”

前两天沈十堰打出来的乌紫眼圈还在。

粥粥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面色平常。

她肯定从沈十堰那里提前知道我挨打的事。

“你不是喜欢看吗?

我挨揍。

你觉得很爽快吧?”

我苦笑,到沙发上大咧咧躺下,故意招她厌烦。

“少他妈放狗屁!

我觉得你死了才爽,你怎么不去死?”

快了,就快了。

粥粥大踏步进卧室,抱出被褥枕头,砸到我身上。

生命进入倒计时,我连最后拥她入眠的机会都失去了。

第二天,我到沈十堰工作的地方找他。

他自己开了家改车行,地方很偏,去的都是他道上朋友。

我到那里直接开口嘲笑,“沈十堰,你打算让粥粥和你一起讨饭?

捣鼓这些破铜烂铁能挣多少啊?”

他放下手里的活,皱眉看着我,“粥粥不让我再打你,少来找不痛快。”

他说得不对,我是来找死的。

“你只会动手打人吗?

上一次,你把自己打进监狱,我娶了粥粥。

我得谢谢你啊,沈十堰。”

“这次你打算什么时候进去?

废物,只要有我在,你得不到粥粥。”

我推倒他店里的置物架,“快去跟粥粥说,你有多么像狗,多么听话。

我找上门,你也没有动手。”

沈十堰用杀人目光盯着我,暗自压制怒火。

我抄起一把扳手,到他面前,轻轻拍他的脸。

“就算她去法院告我,官司要时间,冷静期起码一个月。

你知道这段时间,我可以对她做多少事吗?”

“听她说,你进去的时候,你们还只是牵牵小手的关系。

你那么纯情,不会是废人一个吧?”

“沈十堰,就算离婚了,你觉得,她能摆脱我吗?”

沈十堰夺走我手中扳手,高举起来,狠狠砸在我脑门上。

天旋地转,我眼前的世界蒙上黑雾。

模糊中,他捆住我的手脚,塞住我的嘴巴,把我丢进后备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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