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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的东宫我做主苏衡行启贤帝无删减+无广告

辰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锦儿的脸颊上,流露出焦急的神色。“如果不时枫柒桦的话,为什么要背着朕出去?这只是朕第一次抓到你而已,朕想,寻常时候,你也一定是在朕熟睡的时候,偷偷的溜出去的吧?”苏衡行也是颇有点推理能力的,这也算的上是举一反三。这是数学老师说的,做题就得会举一反三。这在宫里处理点儿事儿,那还真也用得着。“皇上,奴婢用全家的性命担保,这的确是奴婢第一次闪离岗位。奴婢……奴婢……”锦儿迟疑了很久,贝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好久才道:“刚才奴婢是去了凤翔殿。”“凤翔殿?你是说,你去见了皇后?你见皇后干嘛?”这倒是有点出乎苏衡行的预料。“今晚在凤翔殿时候,皇后的贴身宫女找了奴婢,说是皇后的懿旨,要奴婢在皇上熟睡之后偷偷的去面见皇后。”锦儿紧皱着眉头,语速慢到几乎...

主角:苏衡行启贤帝   更新:2024-11-30 14: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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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衡行启贤帝的其他类型小说《爷的东宫我做主苏衡行启贤帝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辰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儿的脸颊上,流露出焦急的神色。“如果不时枫柒桦的话,为什么要背着朕出去?这只是朕第一次抓到你而已,朕想,寻常时候,你也一定是在朕熟睡的时候,偷偷的溜出去的吧?”苏衡行也是颇有点推理能力的,这也算的上是举一反三。这是数学老师说的,做题就得会举一反三。这在宫里处理点儿事儿,那还真也用得着。“皇上,奴婢用全家的性命担保,这的确是奴婢第一次闪离岗位。奴婢……奴婢……”锦儿迟疑了很久,贝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好久才道:“刚才奴婢是去了凤翔殿。”“凤翔殿?你是说,你去见了皇后?你见皇后干嘛?”这倒是有点出乎苏衡行的预料。“今晚在凤翔殿时候,皇后的贴身宫女找了奴婢,说是皇后的懿旨,要奴婢在皇上熟睡之后偷偷的去面见皇后。”锦儿紧皱着眉头,语速慢到几乎...

《爷的东宫我做主苏衡行启贤帝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锦儿的脸颊上,流露出焦急的神色。

“如果不时枫柒桦的话,为什么要背着朕出去?这只是朕第一次抓到你而已,朕想,寻常时候,你也一定是在朕熟睡的时候,偷偷的溜出去的吧?”苏衡行也是颇有点推理能力的,这也算的上是举一反三。

这是数学老师说的,做题就得会举一反三。这在宫里处理点儿事儿,那还真也用得着。

“皇上,奴婢用全家的性命担保,这的确是奴婢第一次闪离岗位。奴婢……奴婢……”锦儿迟疑了很久,贝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好久才道:“刚才奴婢是去了凤翔殿。”

“凤翔殿?你是说,你去见了皇后?你见皇后干嘛?”这倒是有点出乎苏衡行的预料。

“今晚在凤翔殿时候,皇后的贴身宫女找了奴婢,说是皇后的懿旨,要奴婢在皇上熟睡之后偷偷的去面见皇后。”锦儿紧皱着眉头,语速慢到几乎是一字一顿道:“奴婢私心想着,不如先就去瞧瞧皇后的意思,若是对皇上不利,奴婢自然会豁出命的守护皇上。”

小丫头的样子看上去可怜巴巴的,就算是苏衡行这标准的直女,都忍不住的有些心疼了。

“那……皇后找你有什么事?”这提到长孙袁若,让苏衡行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愧疚,这声调那冰冷的劲儿就消失了大半儿了。

“皇后问了奴婢许多关于皇上的事儿,问奴婢,都是什么事儿让皇上头疼了……”锦儿仍旧是跪着,双手撑着膝盖道:“奴婢便说了,皇上要推行简体字儿的事儿。”

苏衡行听了这话,忍不住来了好奇道:“那皇后怎么说?”

锦儿抬起头来,原本那有些浑浊的眸子里,带了点色彩道:“皇后当然是支持皇上的了,还说,如果以后皇上以后没有时间去翰林院监督那些老家伙,皇后替皇上代劳,去会会那些老家伙。”

“皇后真是这么说的?”要这么说,长孙袁若还真是一贤惠的女人啊,真算的上是贤内助!

“当然了,皇上,其实皇后真的超级关心您的!”锦儿瞪了眼睛,像仓鼠似的。

苏衡行沉了一口气,伸手拉起了跪在地板上的锦儿。

“皇上,如果您不相信奴婢的话的话,可以去询问皇后。如果奴婢有半句假话的话,奴婢愿意承受欺君之罪。”锦儿仍旧执拗的要跪下。

“好了好了……”苏衡行瞧着锦儿这样子,心里也不由得有点愧疚,道:“今儿的事儿有点多,我也是有点多疑了。早点去睡吧,明儿还得早起呢!”

“皇上您还得跑早操啊?”锦儿这脑子,也快被苏衡行拉到一个思维水平线上去了。

那还跑啥操呢!再跑的话,枫柒桦可是要宰了白默涵的,为了一跑操,还得搭上一人的性命,这也太不值当的了。

苏衡行这想着,就暂时把那跑早操的事儿暂时的放到脑后去了。

“明儿一早,咱们去太傅府,看望重病中的孔太傅。”苏衡行抿了抿唇说道。

锦儿愣了愣,方才点头,但在苏衡行转身时候,她的眸子里留露出一抹冷漠的目光。

第二天这一大早儿,锦儿服侍苏衡行更了衣,起驾前往太傅府,只是这队伍还没走出皇宫呢,就被白默涵带的近卫军队拦住了。

白默涵的脸色阴沉,见了苏衡行,便齐齐的跪下。

“白默涵,你干嘛挡着我的路?嗯,咳咳,我是说,朕!”苏衡行这脑袋一热,可就又把那称谓搞混了。

“皇上,今早凌晨,御史大夫陈铭起在家中遇害。”白默涵拱手,脸颊上仍旧是冷漠神色道:“朝廷震动,皇上这几天还是不要出宫为好?”

“什么?御史大夫被人杀了?是什么人做的?”苏衡行瞪大了眸子,忍不住大声质问。

御史大夫陈铭起,是一特有意思的老头儿,平时在上朝时候,也就这老头儿会偶尔开点玩笑,甚至还会站在苏衡行这边,一起对付枫柒桦。

苏衡行还打算扶持这老头子,这哪儿知道分分钟就被人杀了。

难道又是枫柒桦那家伙做的?为什么……为什么那家伙总是要做这种事儿!苏衡行紧蹙着眉头,整颗心似乎已经被愤怒点燃了。

“行凶的人,已经被御林军拿下了,如今正被关押在大理寺的牢房里。丞相正在审讯。”白默涵提起枫柒桦时候,声调总有些异常。

“丞相在审问?”苏衡行几乎是下意识的喊出来。自己人审问自己人,那还审问出点什么来!枫柒桦去那么早,一定是有所图谋的!

苏衡行如此说,焦急的开口道:“起驾,去大理寺!”

“是,皇上。摆驾,大理寺!”身旁的太监高声喊道。

“皇上!”白默涵喊了一声,起身走近苏衡行,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皇上,凶手是长孙将军的副将,孙临其。”

长孙严的人?

苏衡行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白默涵,迟疑道:“怎么可能,长孙将军的人,怎么可能会去行刺御史大夫?这……这不可能啊!”

“这其中,只怕是另有阴谋。”白默涵的脸色阴沉。

“阴谋?”苏衡行紧皱了眉头,脑袋里莫名其妙又冒出那晚喝酒时候枫柒桦的神色,原本应该心里冒出憎恨来,但却莫名其妙的憎恨不起来。

“御史大夫的死,或许只是个起点,皇上,您……”白默涵这也算是善意提醒。

苏衡行心里却是一阵的烦乱,摆了摆手打断白默涵的话,道:“你陪朕一起去大理寺吧,如果真是枫柒桦捣鬼,朕不会放过他!”

大理寺监狱,阴冷潮湿,长长的过廊里,除却人的脚步声,还有鼠类叫声之外,剩下的只是让人窒息的寂静。

在靠近牢门的位置,会时而听到从牢房中传出来的低声的痛苦的呻吟声。

在这里过了刑的犯人,是没有力气呐喊鸣冤的,肉刑的痛苦已经让他们完全失去喊叫的力气。

“皇上驾到……”太监拖长尾音的叫喊声,一层层的传进去。大理寺监狱典狱官俯首跪拜,其下的小吏也是纷纷跪倒在地,没一人敢抬头去看皇上一眼。


苏衡行彻底懵逼了。

她原本是打算来营救长孙严的,来之前脑袋里还幻想出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甚至也想到了可能会跟枫柒桦那家伙翻脸,但终究是没想到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竟然会发生这么多的变故。

“枫柒桦,意图逼宫谋反,是不可赦的大罪,今日,我长孙严就算是豁出性命不要,也要保的皇上周全。诛杀反贼,以正国伟!”长孙严却是面无惧色,手里的长枪直指枫柒桦。

“我早已经说过,并非是要谋反。”枫柒桦仍旧平静道:“今日本相要诛杀的,是你们这两个奸佞小人,皇上无须你们的保护,也会毫发无损。”

枫柒桦这家伙在说“毫发无损”这几个字儿的时候,目光还谜一般的落在苏衡行的脸颊上,苏衡行原本就显得有些呆呆然,被这男狐狸精的目光一戳,越发的找不到北了。

“诸位将士听命,诛杀长孙严者,连升五级。诛杀白默涵者,连升三级。”枫柒桦语速很慢,但每个字,都似乎是一冰锥,往这所有人的心头都戳了去。

眼看这枫柒桦一声令下,这就要酝酿一场大战了。苏衡行倒是用这几秒钟的时间缓了脑子过来,大声喝道:“丞相!朕知道你忠心为国,你说,这西凤帝国,到底还是不是朕的江山?”

苏衡行这阵儿为了阻止这战事的发生,再加上很是紧张,声调既高又尖,倒不是男声了。

但在这危机的时刻,也没人在意苏衡行嗓音的问题了。

所有的人都望向枫柒桦。枫柒桦自然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微微冲着苏衡行欠了欠身子道:“自然是皇上的江山,微臣,只是辅政。”

“既然如此,那什么人是奸佞小人,什么人是忠臣,是由你这辅政大臣说了算,还是由朕说了算?”苏衡行硬着头皮咬着牙根,为了保住长孙严跟白默涵,总得跟枫柒桦争执到底。

“本应是皇上说了算,只是皇上年纪尚轻,只怕是没办法分辨忠奸,臣身为先皇钦定的辅政大臣,自然有责任会皇上辨别忠奸。”枫柒桦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神色,好像是不管发生什么,他的这幅表情都永远不会变似的。

“丞相,你刚才说朕不会辨别忠奸,而朕却在刚才还称赞丞相是大大的忠臣。照丞相的意思,那丞相岂不也是大大的奸臣了?”苏衡行有点庆幸高中时候还参加过辩论赛,虽然不见的是什么高手,但偶尔机智一下,也是做得到的。

长孙严原本凝滞的表情,此时稍微缓和了些,饶有兴趣打量着枫柒桦。

而白默涵的表情就更加夸张了,瞧着枫柒桦时候,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这些个人瞧着热闹,那的不觉得如何,苏衡行这心好像是吃了摇头丸似的,在这胸腔里横冲直撞,简直要来个大闹天宫了。

心狂跳,脸颊上却还得装出平静,这的确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苏衡行原本以为枫柒桦听了这话,指定是得大发雷霆,说不定他在一气之下,就地起兵造反,就连她也会一起杀了。

却没想到,枫柒桦非但没有半点愤怒的味道,反而嘴角上还挑起一抹淡笑来。

稳住,稳住,这一定是男狐狸精的魅惑之术,一定要挺住!苏衡行瞧了枫柒桦这微笑,不由得心神一荡,就赶紧的在心里自己嘀咕了。

“皇上,果然长大了……”枫柒桦如是说,还带了一点溺爱的味道。

玛德玛德玛德,这简直是要了人命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大叔类型的口气啊!大叔一样成熟的口吻配上帅到没边没际的脸庞,简直没抵抗力了!苏衡行的眼球上倒映着枫柒桦的脸庞,满脸花痴。

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苏衡行的性别,因而瞧不懂她这副表情的意思。

长孙严心里清楚,他见了苏衡行瞧枫柒桦的目光,脸色就微微的变了。原本指着枫柒桦的长枪,也缓慢的放了下去,好像是折断了的麦秸。

“那就依着皇上的意思。”枫柒桦不紧不慢道:“长孙严、白默涵,在皇上看来,都是一等一的忠臣。只是这忠臣,也有犯法的时候。长孙严谋杀御史大夫一事,皇上作为一国之君,又当如何处置呢?”

苏衡行切齿,这枫柒桦说了这么多,还是不肯放过长孙严。也是,枫柒桦那家伙一定是费了不少心思,才设下了这计策对付长孙严,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苏衡行这儿可就戳开了脑洞,努力思索着每一个能够救出长孙严的方法。

“谁要带走我们将军,我们就跟他斗到底!”长孙严的裨将,仍旧门神一般的守护在长孙严的身边。

苏衡行这瞧着,这裨将该不会是死基佬吧,相中了长孙严,这才连命都不要的要保护长孙严。她可是喜欢他才会这么拼命的保护他的,看来这裨将也是如此。

“皇上不必为难,末将跟丞相回大理寺也就罢了……”长孙严说这话的时候,长枪已经完全收了回去,微微扬起下巴,有点临危不惧的气魄。

“将军你……”裨将瞠目结舌,他身后的军士一个个也都蠢蠢欲动。

“本将去大理寺的这些时日,你们好好镇守皇城,千万不要让某些小人有得可乘之机,对皇上做出不利举动。”长孙严表面上对裨将发布命令,实际上却是在对枫柒桦施威。

即便是长孙严被抓,如果枫柒桦蠢蠢欲动的话,他的长孙家军可也不是吃醋的。

“可是,将军你……”裨将仍旧是担忧的神色。

“这是军命!不从军命者,军法处置!”长孙严太高声调,说起这话来,自然是虎虎生威。

那裨将这才不语,只是脸颊上仍旧是恨恨不平的神色。

苏衡行这一阵子,这心就好像是坐了过山车似的。长孙严说了这话,她的心也就沉到了谷底。

她皱眉,转身对枫柒桦道:“丞相,朕虽然熟背西凤政法要例,但却从未有过实践。这次长孙将军的案子,不如就交给朕来审,如此一来,也好叫朕真真切切的体味到西凤帝国的律法!”


突然地却猛的听到有人呵斥一声道:“尔等这是作甚!竟而在太和殿门前作怪!不知死活么!”

嗓音底气十足,颇有点震慑人心的威力。

苏衡行停了脚步,众人也是尽皆停了下来。人群中自动让出一条路来,从太和殿前广场远处走近来一人,穿着一品官员的朝服,但却仍旧遮挡不住他的锐气。

是奸相枫柒桦。

可是刚才那叱喝的声音,分明是中气十足,根本不像一病人喊的。

难道这奸相是在装病?苏衡行脑袋里冒出这个想法,心也不由得打了个颤,奸相果然各种心机啊!——

“朕道是谁呢,原来是爱卿哪,既然爱卿也有此雅致,不如跟着朕一起跑操啊?”苏衡行装模作样的摆出皇上的谱儿。

“皇上!”枫柒桦脸色阴沉,这一声,虽是尊称,但也有点斥责的味道,再配上他那双原本阴柔的眸子此刻射出来冰冷的光,虽然只是简单两个字,却也让苏衡行吓的心惊胆跳了。

玛德,这家伙还真像级部主任啊!可是只怕可着整个国家,就找不到这么帅气的级部主任吧!苏衡行脑袋里空了。

不成,不成,我可是皇上,决计不能怕一小小的丞相,哪怕他是权倾朝野的丞相。苏衡行这想着,挑起了小下巴,完全是我不惧你的表情。

枫柒桦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文臣服的大臣,显然是到了早朝时间,前来上朝的。

枫柒桦看上去真的怒了,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来。苏衡行那从容不迫的气势是装出来的嘛,被枫柒桦的这种由内而外的气场一冲,那立刻就萎了,下意识的退了两步,要不是后面的锦儿扶着,说不定这就一屁股蹲儿坐地上了。

“丞相!”白默涵挺身出来,挡在苏衡行面前,大声道:“你胆敢对圣上无理!”

枫柒桦那双犹如烈凤的双眸,落在白默涵身上。此刻在枫柒桦那副看上去羸弱的身躯上,却是散发出强大的杀气来,就算是苏衡行,也清晰的感受的到那种杀气。

“先皇命臣辅佐皇上,岂容他胡闹。白默涵,皇上代天而治民,怎可以肆意妄为?若是如此纵容,必是昏君,你就是佞臣,我身为苍蓝帝国丞相,驱除皇上身边的奸佞之辈,乃是份内职责。”枫柒桦说这话虽然声调不高,但明眼人那都听的出来,这是威胁的意思了。

“丞相,你竟敢称当今圣上为昏君!简直是欺君罔上……”

“白默涵!”苏衡行急急的开口喊了,她可是真的怕了,如果枫柒桦要杀白默涵,她可能真的没办法保得住他,道:“丞相,白默涵不过是衷心护主,是难得的人才,你怎么称他为奸佞小人呢?况且,白默涵这个御林军统领,可是先皇封赐的,难道依着丞相的意思,先皇也是昏庸无能的么?”

提出先皇的名头,枫柒桦这奸相终究还是要收敛一点儿的。

“微臣不敢。”枫柒桦冷漠道:“皇上,微臣有事,要单独跟皇上汇报。”


“喂,你怎么能公报私仇!虽然他是说你坏话了,但是那又不是真的,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哥们,你别怕,你老大我罩你!”苏衡行挡在枫柒桦的跟前,拍了拍一脸惶恐的严塑,混蛋,方才的气势呢?

枫柒桦月牙白的衣袂随风扬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将苏衡行搭在严塑肩上的手掰开淡道:“群臣已经在乾清宫外候旨。”

苏衡行看了眼正在降低自个存在感的严塑,心中顿感压力!这样的队友,她要猴年马月才能匡扶我苍蓝民族的繁荣昌盛啊!

苏衡行有些忧郁的道:“让他们进来。”身边的太监得了旨,匆匆跑了出去宣旨,一时之间无数人按部就班的走了进来,三呼万岁之后开始各自忙碌了起来。

合棺、行祭、哀乐哭丧一样不少。

一时之间群臣哀悼,大喇叭混合着丧钟的声音久久的在江陵城上空盘旋响起。

苏衡行被严塑这么一搅和没吃着祭品,饿得气若游丝的跪在将起的棺前,听着主祭大臣的话有些麻木的叩拜,拜得她两眼发晕,真想装一装身残病弱昏过去算了!

又是呜炮,又是放哀乐又是点香火的,一通折腾时至正午,终于行祭完毕。

“起棺!”主祭大臣沉朗有力的嗓音穿透了大殿。

“慢着!”一道突兀刚硬的声音自群臣之中穿来,她抬眸望去,但见户部尚书匆匆走了出来,跪在了苏衡行五步远处。

“皇上,民间近日有传言,说棺中已逝之人非公主殿下,而是太子殿下,还请皇上以示真身安我苍蓝百姓之心!”

苏衡行双手护于胸口,怒瞪惶恐跪地的郑元:“你……你不会是要朕当众脱衣吧?”

这回复的节奏不对啊!郑元心颤抖了半响才道:“皇上多虑了,只需让人一验便知真假。”

苏衡行再看了眼枫柒桦,这斯站在她身边就跟个花瓶似的,你摔倒了估计他也只会嘲笑一把,再说了,枫柒桦这奸相,八成是想在这个时候将她推下帝位!哼!门都没有!

“你竟然要在逝去的人身上验明正身?你就不怕人家夜半三更的时候去寻你吗?”她拧着眉,瞧着郑元侧着脑袋一脸担忧。

“只要能安苍蓝百姓之心,臣死而无憾。”户部尚书咬了咬牙,干脆就豁出去了。

然后郑元偷偷环顾四周,却见那些商量好的大臣,竟然一个个的都没有出来!顿时心中悔得肠子都青了。

苏衡行点了点头,似笑非笑:“既然你要证明,那就拖下去砍个脑袋证明一下你的忠心也好!”

一群鼠目寸光的蠢货们!谁能理解她要挽救大苍蓝那些耻辱条约的心呐!

“啊?”那户部尚书郑元整个人都懵了,说好的剧情呢?

苏衡行笑眯眯的俯身,走近了两步,将户部尚书扶了起来,云淡风轻的解释:“朕方才只是开个玩笑,你这么热爱咱们大苍蓝,朕怎么舍得杀你呢?”

说罢,苏衡行笑眯眯的执了郑元的手就按在了胸前。

顿时群臣的声音猛的寂静了下来,整个大殿里无数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苏衡行……那平坦的胸,以及那只年迈得瘦骨嶙峋肤色沉黄的手。

大殿中静得连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都格外的清楚。

枫柒桦黑沉了一张脸,惊得那些大臣匆匆低下了头,只觉得心肝直颤恨不得戳瞎双眼。

苏衡行还示意性的扣着郑元的手往胸前蹭了两把。

“怎么样?你觉得朕作为一个健康且正常的少年,会有胸这种东西吗?”户部尚书郑元一张苍白的脸在风雨微凉的季节里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他迫于丞相大人的压力半响没敢开口。

“不相信?那要不顺便把下面也验证一下?”苏衡行这一刻简直就是将节操扔在地上踩!

她抓着那户部尚书的手就往下按去。

刚按到一半,枫相突然扣住了户部尚书郑元的手。

风相眸中透着深不见底的笑意:“今日乃先帝与公主入帝陵之时,因郑尚书扯出的荒唐事误了时辰,郑尚书还是回府思过吧,至于这送葬,不去,想必先帝也不会怪罪。”

“皇上以为如何?”枫相松了郑元的手,深邃的眸子里镀上了幽幽冷冷的火苗。

苏衡行挑了挑眉笑嘻嘻的问郑元:“爱卿,你摸也摸了,是不是也该给朕、以及苍蓝的子民们一个交待啊?”

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她天天都束着胸的,这些人能摸得出个什么来才怪!

“这……皇……皇上确乃真龙天子无疑。”郑元扑通一下又跪了下去,那膝盖砰的一声撞上地面,苏衡行只觉得膝盖好疼!

“你摸着了吗?要不要再摸一次确认一下?反正男人摸男人这种事我见得多了!虽然不大喜欢,但是一次两次还是可以接受的……”苏衡行笑眯眯的俯身瞧着虚汗连连的郑元。

“臣,臣已经清楚了,臣有罪,还望皇上降罪!”

“行了,你就回家好好的养着吧,你没去送葬这种事,先帝也不会挂念着三更半夜去找你算帐。”苏衡行直起身来,垂眸拂了拂衣袍,装得一本正经。

“臣谢皇上隆恩!”郑元匆匆退到了一旁,取了帕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两腿还在打着哆嗦。

对于这位新帝的作风,那些个大臣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

主祭大臣见郑元一条命保住了松了一口气,扯了嗓子喊:“起棺!”

众臣纷纷退至一旁,这先帝灵棺是由朝中几位跟着先帝自小打江山的武臣来抬的,八位年岁颇高的老臣扛起了那黄金大棺,另外十六位先帝的贴身侍卫匆匆补位,那场面,相当恢弘庞大!啧啧二十四人抬的黄金大棺呐。

再看后面那一架大棺,为十二位朝中大臣家年轻有为的一代青年,这样一比起来,前后就相差了甚远,只是奢华尊贵的程度是一样也不曾差下。

苏衡行跟在后面,宽大的衣袍下她双手紧紧的握着,由此至皇陵,需要好几个时辰,所以出了江陵城之后便以马车来代行。


苏衡行整个人是呆的,对这政治上得心应手的大帅哥大奸相枫柒桦,她可真算的上是束手无策,皱着眉头大声说:“枫柒桦,你这是大逆不道!”

“微臣,只是尽职尽责的辅佐皇上,若是哪里得罪了皇上,还请皇上赎罪。”枫柒桦仍旧是波澜不惊的口吻。

苏衡行没话说了,这冷漠、空寂的太和殿里,除了枫柒桦偶尔传出的咳嗽声之外,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动静。

“咳咳……咳咳……”

咳啊,咳啊,怎么不咳死你这小混蛋,使劲咳啊!苏衡行开始对枫柒桦的咳嗽声加油助威,要是这家伙咳死在这太和殿,那可就省去了很多麻烦了不是?

可是,真的要这家伙死么?苏衡行皱眉,心头竟而升腾起了点犹豫。

“皇上,该去早朝了。文武百官,此刻应该已经等了很久。”枫柒桦咳了好久,终于止住了咳嗽声,对苏衡行道。

“好,我们去早朝。”苏衡行木讷讷的回道,她先走,枫柒桦跟在后面,就如来时一样。

例行早朝。比上早自习还无聊。

苏衡行坐在宽大厚重,双边儿雕刻着龙体,黄金铸造的龙椅上,正襟危坐,明明困的要死,还必须得听那文臣武将,在那儿得吧得吧的说着最近国内发生的事儿。

苏衡行本来是打算做个好皇帝,关心政务,积极听取这些家伙的意见。

哪儿知道这些个书生出身的文臣,每次说事儿之前,都得长篇累牍的歌功颂德一番,待得说正事的时候,苏衡行早就昏昏欲睡了,啥正事儿也没听着。

好不容易熬到退朝,那温如初就又不知道奉了谁的命来给苏衡行治病来了。

苏衡行找了一娃娃,正把它当成枫柒桦,敲它的脑袋撒气的时候,那老头子就背着一医药箱推门就进,急的苏衡行匆匆的把那娃娃藏到屁股下面。

好在这屁股下面的坐垫儿,那叫一厚实,藏一娃娃也是超轻松的事儿。

“微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

“行了行了行了……”苏衡行对这套都听的耳朵冒茧了,摆手道:“这阵儿你行什么礼啊?早干嘛去了?刚才进屋怎么不敲门啊?也不让太监通报?你成心是想吓死朕对吧?”

“臣惶恐,臣罪该万死,还请皇上赎罪,念在臣三世都效忠皇室的份儿上……”温如初原本都要起身了,听了苏衡行这话,又吓的颤颤的跪了下去。

“行了行了行了,朕没说要治你的罪,喂,我说……”苏衡行说着,盘起腿来,一只手杵着下巴,盯着这白胡子老头道:“谁让你来这儿的?”

“是丞相,要微臣来为皇上诊治,看皇上是否是……”温如初颤颤起身,朝着苏衡行走过来,这话说到一半,又不敢说下去。

“是什么?”苏衡行这好奇性子,哪儿有不问下去的道理。

“是不是那失心疯。”温如初呼了一口气,道。

“哼,失心疯,我看是那个家伙想我得失心疯吧?好啊,那你就给朕检查吧!——”苏衡行这正闲着无聊,跟这太医说说话,那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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